所以凡有血氣的,沒有一個因行律法能在神面前稱義,因為律法本是叫人知罪。沒有人能治好這個想要成為良善,來贏取上帝歡喜的這個病。因為保羅知道,他自己曾經是一個這樣的人。我們是需要不同的一個醫治良方,我們需要外界的幫助,我們需要上帝的恩典。